返回第746章 姐姐  四合院:我当兵回来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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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清茫然地摇摇头:“我……我只知道『雅墨轩』,他非常谨慎,不同的人,负责不同的环节,互相不知道,我甚至连张继学具体是做什么的,都不完全清楚,只知道他负责『取书』和『投递』。”

沈莫北等人又问了徐文清一些问题,然后转而对张继学开展审问。

和徐文清不同,针对张继学的审问在审讯室展开的,这个人恐怕不会像徐文清那样容易开口。

审讯室內,灯光被刻意调暗,只在张继学面前的桌角留下一盏檯灯,光束聚焦在他苍白、不断渗出冷汗的脸上,空气里瀰漫著压抑的沉默,只有墙上老式掛钟的秒针,发出单调而催命的“嘀嗒”声。

张继学已经被带进来超过半小时了,沈莫北没有问一句话,只是坐在他对面,偶尔翻看著手里关於张继学的档案材料,目光沉静,仿佛能穿透纸张,看进张继学的灵魂深处。这种无声的压力,比任何咆哮和恐嚇都更具穿透力。

张继学坐在硬木椅子上,双手被銬在身前,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他试图保持一个知识分子、一个医生的尊严,挺直腰背,但微微颤抖的肩膀和游移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內心的慌乱。汗水顺著鬢角滑落,浸湿了衣领。

“张继学,天坛医院中医科副主任医师。”沈莫北终於开口,声音不高,平缓得像在陈述一个事实,“1962年毕业於燕京中医学院,师从名医陈济棠,尤擅內科调理,工作勤恳,医术精湛,在同事和病患中口碑很好,有个幸福的家庭,妻子贤惠,儿女双全,都在重点学校读书。”

他每念一句,张继学的头就低下去一分,这些他引以为傲的、正常的人生轨跡,此刻在沈莫北口中念出,却像是一记记无声的耳光,抽打在他脸上,提醒著他另一面的骯脏与背叛。

“你父亲张明远,原国民革命军少校军医,1947年起义,后进入地方医院工作,於1957年病逝。你母亲是家庭妇女,身体一直不好,於1960年去世。”沈莫北翻过一页,“你有一个姐姐,张继芳,1948年隨夫家去了……南边?”

听到“南边”二字,张继学身体猛地一颤,豁然抬头,眼中充满了惊惧和难以置信,这是他心底最深的秘密,最不敢触碰的软肋!周鹤年就是凭藉这一点,將他牢牢控制在手心。

“你怎么……”张继学声音嘶哑。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沈莫北放下档案,目光如炬,“周鹤年是不是就是依靠这些,才让你不得不替他卖命的?不然我想不明白,是什么让你脱离现在的美好的生活,去干这些事,张继学,你是学医的,应该知道,讳疾忌医,小病拖成大病,最终只会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你现在面对的,不是普通的『病』,是毒瘤,是叛国的重罪!继续隱瞒、包庇,只会让这个毒瘤扩散,最终把你和你珍惜的一切都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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