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二章 对付母马,就得摸准它的脾气!  我,速通高玩,仙子们失格败北!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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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剑东南半日间,广陵盐市起谗言。

奸商巧构囤积罪,侠士轻挥玄铁寒。

血染梧桐书卷冷,魂销稚子哭声残。

慈航未渡家门祸,空负青锋恨九寰。

......

且说白露蘅的魂魄附入陈墨体內后,怨气渐渐平復,似是累极睡去。

陈墨轻嘆一声,目光落在灵堂外渐亮天色上,忽听得宫漱冰的声音。

“你倒好端端的,倒是让本座白费心思。”

他转头看去,见宫漱冰立在一旁,凤眸藏著几分意外。

她乃幽冥教圣姑,最懂魂魄之术,知晓厉鬼附身凶险万分。

可陈墨不仅没事,反倒面色红润,周身气息平稳,连半分反噬跡象都没有,怎能不让她意外?

其实宫漱冰方才见陈墨僵立不动,心中竟莫名一紧,暗自捏了把劲。

此刻见他无恙,那股紧张感散去,却又不愿表露关切,只冷著脸道:

“你修的那劳什子功法,倒还真有些用处。”

这话听著是讥讽,实则藏著几分讚赏。

陈墨哪里听不出来,当即笑了笑:“圣姑方才见我僵立,眼神里满是担忧,莫不是真怕我被白姑娘的魂魄反噬,丟了性命?”

“休得胡言!”

宫漱冰闻言,凤眸一瞪,语气陡然转厉。

“本座只是怕你出事,没人带路去震泽剑墟,耽误了夕瑶的事!你別往自己脸上贴金!”

陈墨见她这般口是心非的模样,心中觉得好笑,索性再逗她一逗。

他趁著宫漱冰不备,右手轻轻一抬,便揽上了她的丰腴腰间。

只触到一片黑纱微凉,便觉怀中人身子猛地一僵。

“登徒子!你敢放肆……唔……嗯!”

宫漱冰厉声呵斥,抬手便要推开他,可指尖刚伸出,力道便软了几分。

她生性厌男,最忌与男子肌肤相触。

此刻被他揽著腰,只觉一股异样麻意顺著腰际蔓延开来。

陈墨见她这般反应,也不贪心。

只是將手轻轻撩过磨盘大的肥臀儿,当即便收回手,后退两步,笑道:

“圣姑莫恼,只是瞧你站得久了,想扶你一把罢了。若圣姑不喜,下次我不碰便是。”

宫漱冰脸色涨得通红,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压下心中的慌乱,声音又恢復几分清冷:

“再敢有下次,本座定不饶你!”

“快些走吧,夕瑶还在马车上等著,天快亮了,再耽搁下去,恐生变故。”

陈墨见好就收,点头应道:“圣姑说得是,咱们这就走。”

说罢,他又在心间对著体內沉睡的白露蘅低声道:

白姑娘,咱们该赶路了,待寻到陆凌尘,定让他为你全家偿命。

话音刚落,沉睡的魂魄,轻轻跳动了一下。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灵堂,天边已泛起鱼肚白。

宫漱冰走到马车旁,先掀开车帘,对著里面轻声道:

“夕瑶,我们回来了,这就启程。”

车內的寧夕瑶早已等得焦急,闻言连忙探头出来,见陈墨和宫漱冰都无恙,才鬆了口气:

“师傅,贼……陈墨,你没事吧?方才我听著义庄里没动静,好担心。”

“没事,只是遇到个有冤屈的姑娘,如今已隨我们同行。”

陈墨笑著回答,目光落在寧夕瑶身上。

她一夜未睡好,眼下带著淡淡青黑,素白寢衣外罩了件薄衫,想来是怕著凉。

宫漱冰见寧夕瑶模样,心中微软,道:

“路上再睡也不迟,先上车吧,咱们儘快赶往金匱县,换船去震泽剑墟。”

寧夕瑶点头,乖巧地坐回车內。

陈墨待宫漱冰也上车后,才绕到马车旁,对著车夫的尸体深深看了一眼。

他虽只是幽冥教的內门弟子,却也是因他们而死。

他心中暗嘆一声,將尸体移到一旁土坑就地掩埋,又找了块木板盖住,算是尽了几分心意。

做完这一切,陈墨才翻身跃上马车前的驭座。

先前车夫殞命后,那两匹枣红母劣马没了主心骨,有些焦躁,时不时甩著尾巴刨蹄子。

陈墨一坐上去,只单手轻轻一握韁绳,拇指在马耳后蹭了蹭。

那母马竟像是通了人性般,顿时安静下来,只打著响鼻,乖乖地站在原地。

“辰光不早了,咱们得赶在午时前到金匱县,不然渡口的船怕是要开了。”

陈墨说著,手腕微微一沉,韁绳顺势一拉,母马便迈著稳健步子,沿著驛路往前去。

他坐姿挺拔,左手搭在膝盖上,右手轻控韁绳,那模样熟稔得很,像个常年跑江湖的赶车老手。

车厢里,宫漱冰撩开一角车帘,嘴角勾起一抹淡淡讥讽:

“陈墨,你倒藏得深。先没承想驾马竟这般利落,莫不是从前在哪个马厩里做过廝役?”

陈墨听得这话,回头笑了笑:“圣姑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我哪做过什么马夫?只是略懂些牲口的性子罢了”

他抬手拍了拍马屁股,母马舒服地打了个响鼻。

“你瞧这大母马,性子烈归烈,却吃软不吃硬,对付母马,就得摸准它的脾气!”

“该松韁绳时便松,该紧时便紧,若是实在不听话,照著屁股狠狠抽一鞭,保管它立马乖顺,不敢再尥蹶子。”

这话本是说马,可落在宫漱冰耳中,却像是带了鉤子,瞬间勾回在义庄时的情景。

那时陈墨也是这般,看似隨意地碰了她的腰腚,却让她浑身发麻,连力气都使不出来。

黑纱下的脸颊腾地烧起来,她连忙收回目光,肉韧双腿下意识绞在一处。

寧夕瑶坐在一旁,见师傅忽然沉默,还以为是陈墨的话惹她生气了,便轻声劝道:

“师傅,陈墨许是隨口说的,您別往心里去。”

宫漱冰闻言,才勉强定了定神,咳了一声:

“谁管他说什么?只是瞧著天色,快些赶路才是正经。”

说罢,便將车帘放了下来,遮住了外面的光景,也遮住了自己眼底的慌乱。

她活了近百年,素来清冷自持。

从未像今日这般,被几句话撩得心神不寧,偏生那登徒子还一副浑然不觉的模样,真是气人!

陈墨自然没察觉车厢里的波澜,只专心驾著马。

那枣红母马在他手里,竟越跑越稳,驛路上的泥泞虽深,却没溅起多少泥水。

辰光过了大半,远处渐渐露出金匱县城轮廓,青灰色城墙在晨雾中若隱若现。

又走了约莫一刻钟,路边出现了一家客栈,门前掛著个褪色的“悦来客栈”幌儿。

院子里拴著好几匹马,看样子是往来行客常歇脚的地方。

陈墨勒住韁绳,对著车厢道:

“圣姑,寧姑娘,前面有处客栈,咱们歇口气再走——这马跑了大半个时辰,也该餵点草料,咱们也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车厢里传来宫漱冰的声音:“也好,就歇片刻。”

陈墨刚要翻身下马,眼角余光却瞥见客栈门口立著两个青衫修士。

他抬眼一瞧那两人,不由得笑了,不是方若云与谢良才是谁?

两人身上的青衫沾了些尘土,鞋边还裹著泥,想来是赶路赶得急,正围著客栈的店小二,不知在问些什么。

陈墨心中瞭然,心想这两人竟没上当,反倒循著驛路寻到了金匱县来。

还未等他开口招呼,那方若云已先瞧见了他,两步就冲了过来,手“噌”地按在腰间剑柄上。

“好你个满口胡言的歹人!你是不是故意耍我们玩?”

方若云粉脸气得俏红,唾沫星子都溅了出来。

“昨日在姑苏城,听了你的鬼话,顶著大雨跑了三十里,脚都泡肿了,连杨府影子都没见著,倒踩了满脚泥!”

话音未落,她手腕一翻,“噌”地抽出半截青钢剑,剑尖寒光闪闪,直指著陈墨鼻尖,语气更冲:

“今日你若不给个说法,休怪我方若云不讲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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