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她是我媳妇 带娃随军,给绝嗣京少看男科他红温了
“这……”
“这就是我们娘俩的铺位,她们娘仨就得给我滚!”
说著,胖女人坐回乔星月的下铺床位上,又凶巴巴地瞪向了乔星月。
乔星月忙把寧寧抱起来,放在对面中山装男同志的铺位上坐著,“同志,我让我闺女在你这里坐一下,麻烦你了。刚刚很感谢你帮我说话,我来对付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谢谢你。”
她放下寧寧后,她转身看向肥女人,掏出自己的票来,“这是我的车票,你是自己走,还是等我请火车上的公安同志过来?”
“我说我的票去哪里了,原来被你这个狐狸精给偷了,还给我。”
胖女人伸手来抢。
乔星月拿著车票的手臂往后一扬,让对方没抢著。
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
这票咋还成了她偷对方的了?
“我偷你的票,你有啥证据,拿出证据来。”
“要啥证据?这票上又没写你名字,也不能证明就是你的,这咋就不是你偷我的了?”
七十年代的火车票,並不会像后世那样会印上乘客的名字,现在的火车票是不记名的,上面只印有始发站,经由、到站、有效期、席別、票价信息。这火车实名制还得等往后几十年才推行。
这倒是把乔星月给难住了,没想到今天遇到个如此难缠的。
胖女人见乔星月没辙了,从包包里掏出一方黑黢黢的手帕,又从手帕里掏出一封对摺叠起来的介绍信。
这个年代的普通人只能坐普通的硬座票,想要买这种软臥车票必须得有介绍信。
所以进站的时候,谢中铭不仅给了乔星月一张火车票,还给了她一封介绍信,说是如果遇到检票的要查介绍信,把介绍信给对方看一眼就行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裤兜,空空如也。
原本属於她的软臥购票介绍信,咋到了这个胖女人的手中?一定是她带著安安寧寧进站的时候太拥挤了,不小心丟了,刚好被这胖女人给捡到了吧!
“我有介绍信,你有吗?你没介绍信,这票就是你偷我的。等公安同志来了,就把你这个偷车票的小偷抓起来。”胖女人无比囂张地恐嚇道。
安安愤怒地瞪过去,“我妈妈不是小偷,你別血口喷人。”
安安昂起脑袋来,望向乔星月时,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写满了慌张和害怕,“妈妈,这可咋办?”
“別紧张,妈妈自有法子。”乔星月摸著安安的脑袋,温柔地安慰道,“咱不怕她。”
旁边的中山装男同志,也有些为难了,“同志,这咋回事呀。那介绍信是不是被她捡去了?”
乔星月不疾不徐道:“没事,我们找火车上的公安同志来处理这件事情。”
没过一会儿,中山装男同志帮忙叫来了这趟火车上的乘警。
乘警长得又高又壮,往那一站,心虚的胖女人瞬间被唬住了。
胖女人慌了几秒钟后定定神,跺著脚,继续无理取闹道,“公安同志,明明就是她偷我火车票,我这有介绍信,票就是我的,你得给我做主呀。你可不能因为她长得漂亮,就偏袒她。”
公安同志態度严肃,声音洪亮,“你这样捏造事实詆毁公务人员,是要接受处分的,请你摆正你的態度,你说这票是你的,你怎么证明?”
胖女人又被唬住了,慌了几秒,开始撒泼,“咋的,公安同志,你只要我证明,你咋不让她证明给你看?你也是看她长得漂亮,被她那张狐媚脸给勾了魂了不成?”
这间双层软臥包厢本就狭窄,加上胖女人的嗓音高,震得人耳朵疼。
乔星月皱著眉头,乾脆利落道,“公安同志,我可以证明火车票和介绍信都是我的。”
那封介绍信,被胖女人紧捏在手里,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了。
听闻乔星月如此胸有成竹,胖女人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本就是她捡来的,这可咋办?
乔星月盯著介绍信,道:“开这封介绍信的人叫谢中铭,是锦城军区的一个团长,他现在在昆城军区办事。”
她补充:“同志,我叫乔星月,只要你们打个电话去昆城军区找谢中铭谢团长问问就知道了。”
她知道,这个年代的火车上是有调度电话的,但仅供列车人员调度使用。
犯著愁的公安同志一听,不由眼前一亮,“这倒是个好法子,乔同志,你稍等,我这就去调度室打电话问问。”
……
昆城军区。
谢中铭和谢江刚刚开完一场重要的保密会议,通讯员小跑著上前,“谢团长,有您电话,昆锦铁路线打来的。”
“铁路线?”
两父子对视一望。
谢江顿时担忧起来,“中铭,昆锦铁路线打来的电话,莫不是星月和安安寧寧出啥事了?”
闻言,谢中铭额角紧紧一绷,还没来得及回答谢江的话,一双军靴踏著泥地风似地跑向通讯室。
他一口气没歇,跑进去,拿起搁在桌上的电话时,手指紧紧一攥,“喂,我是谢中铭,是乔星月出啥事了吗?”
“您好,请问是谢中铭,谢团长吗?”昆锦铁路线的乘警,礼貌地问道。
和谢中铭確认好身份后,对方把火车上的情况告诉了他。
得知乔同志只是被人捡走了介绍信,不是遇到了危险,他紧绷的额角这才有所鬆缓,“对,票和介绍信都是乔星月的。”
对方问,“谢团长,请问乔同志是您什么人?”
铁路购买软臥车票是有规定的,谢中铭也知道。
若是他说乔同志只是他们家的保姆,肯定是不符合规定的。
但是乔星月一个人带著安安寧寧回锦城,寧寧又生著病,不给他们买软臥车票,他也不放心。
“乔星月是我媳妇,她带著两个娃,其中一个娃生病了。这次是来昆城看病,看完了病买的返程票。麻烦同志帮我照顾一下。”
谢中铭长这么大,第一次撒谎。
撒起慌来,他的耳根子又烫又红,直到掛断电话,仍旧觉得耳朵烫乎乎的。
昆锦铁路线。
乘警確认完毕后,回到乔星月和胖女人面前,“乔同志,票和介绍信確实是你的。我们已经確认过了。”
胖女人不服气:“凭啥说是她的?”
乘警看向无理取闹的胖女人,一脸严肃,“就凭火车票是谢团长买的,介绍信也是谢团长开的。而这位乔同志是谢团长的媳妇。”
啥!
乔星月心里小小的惊了一下,谢同志跟咋直接跟乘警同志说,她是他媳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