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金鉤子黄放 开局十二符咒,我在一人甲子荡魔
张玄清也离开了龙虎山。
给张静清气的吹鬍子瞪眼。
但是没有用,因为:自由的灵魂是关不住的。
而且,张玄清真的还想爭取一下......
石坚。
他的確是天纵之才,张玄清想让他加入龙虎山。
.........
湘西地界,山势如墨。层峦叠嶂间常年氤氳著驱不散的浓雾与湿气。
青石板铺就的狭窄街道,被经年的雨水冲刷得油亮光滑。
张玄清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道袍,步履无声地穿过湿漉漉的街巷。
手腕上,那墨玉般的玄蛇依旧温顺地缠绕著,如同一个冰冷的装饰,只有鳞片上偶尔流转的幽蓝水纹。
张玄清推开“悦来客栈”的木门,一股混合著烧酒、陈年霉味、汗酸以及某种说不清的草药腥气的浑浊热浪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客栈大堂算不得宽敞,光线昏暗,仅凭几盏油烟燻得发黑的桐油灯勉强照明。
几张油腻腻的方桌旁,散坐著几拨行色各异的客人。角落一桌最是惹眼。
三人围坐,桌上杯盘狼藉,几只粗瓷碗里还残留著浑浊的酒液和几块啃得精光的骨头。
居中一人,身材精瘦,穿著一件洗得发白的靛蓝短褂,空荡荡的左袖用一个粗糙的铁鉤挽住,隨意地搭在桌沿。
那铁鉤打磨得鋥亮,在昏暗灯光下泛著冷硬的寒光,鉤尖处似乎还残留著难以洗净的暗红色泽。
他脸上横亘著一道从眉骨斜劈至嘴角的狰狞疤痕,如同一条僵死的蜈蚣,隨著他唾沫横飞的表情而扭曲蠕动,显得格外凶戾。
张玄清认出来了这人,正是臭名昭著的全性恶徒,“金鉤子”黄放!
此刻,黄放显然酒已上头,脸色酡红,那双细眼中闪烁著兴奋残忍的光芒,正压低了粗嘎的嗓门,对著同桌两个面露諂媚又带著几分惧色的同伴,大肆吹嘘著自己的“赫赫战功”。
声音不高,却带著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穿透力,清晰地灌入刚刚踏入客栈的张玄清耳中。
“......嘿!你们是没瞧见那小娘皮临死前的眼神!”黄放猛地灌了一口烈酒,浑浊的酒液顺著嘴角流下,他也不擦,任由其淌过狰狞的疤痕,滴落在油腻的衣襟上。
他咂摸著嘴,仿佛在回味某种绝世美味,那只冰冷的鉤子在桌面上兴奋地划拉著,发出刺耳的噪音。
“开始还嘴硬,说什么『要杀要剐隨你』,呸!”
他啐了一口浓痰,精准地吐在脚下骯脏的地面,“老子最烦这种硬骨头!金鉤子『噗嗤』一下就进去了,在她那白嫩嫩的小胳膊上,勾出这么大个血窟窿!”他用完好的右手夸张地比划著名,鉤子也配合地扬起,仿佛在凌空演示著当时的场景。“血啊,滋得老高!跟喷泉似的!那声儿叫得......嘖嘖,比过年杀的猪还惨!哈哈哈!”
同桌那个满脸横肉的大鬍子汉子立刻端起酒碗諂媚地附和:“那是!黄老大出手,谁敢不服?痛快!痛快!来,兄弟再敬您一碗!”另一个身材干瘦、眼神却透著几分奸猾的傢伙也赶忙添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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