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又一次的心软(4000) 不复合,別下跪,前妻已高嫁
季砚深用“壮士断腕”的狠招,化解了顾南淮手中的证据。
现在,他手上还剩下病房亲吻照这张王牌!
腰上传来顾南淮手臂收紧的力量感,是一种无声的支撑。
时微一脸无畏。
“季砚深,威胁的戏码用多了,你不觉得腻味,我还觉得噁心!”
这句话像一根毒刺,精准地扎进季砚深最脆弱的神经。
男人胸膛剧烈起伏,漆黑深眸死死盯著依偎在顾南淮怀里的她。
时微毫不畏惧,眼神狠狠剜向他:“那张照片你儘管拿去曝光!我时微——寧愿身败名裂,也绝不再回到你这个垃圾身边!”
季砚深明显一怔。
“垃圾”两个字,狠狠钉进他灵魂深处。
剎那间,他所有的表情都凝固了。
电话听筒里父亲冰冷厌弃的“又撒谎、爭宠”。
瑞士雪山空难的广播声。
他无数次在镜子里看到的、那个被父亲定义为“不如垃圾”的、耻辱的自己!
“时微!”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试试?”
时微冷笑,“再说一百遍也一样——季砚深,你就是个垃圾!”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她抬手指著他因暴怒而扭曲的脸和几乎要捏碎手机的手,语气是赤裸裸的嘲讽,“像条疯狗!”
“为了一个根本不爱你、甚至恨你的女人,把自己搞成这副德性,动用你那点骯脏的权势去查、去威胁、去逼迫……这不是垃圾是什么?”
“识相的就滚远点,別再自取其辱!”
她这话音落下,顾南淮上前一步,掌著门板边缘,一副要关门的架势,目露挑衅,“季砚深,请吧——”
季砚深眼中戾气暴涨,拳头裹著劲风直砸顾南淮的脸!
顾南淮反应极快,偏头闪过的同时,一记凌厉勾拳反击季砚深下頜。
季砚深抬手格挡,两人瞬间在狭窄门口缠斗起来,拳脚相撞发出沉闷声响。
招招狠厉,势均力敌!
时微看著这一幕,心臟悬到嗓子眼。
不一会儿,两人都掛了彩。
顾南淮颧骨挨了一拳,嘴角破裂;季砚深下頜也挨了重击,闷哼一声,唇边溢出血丝。
两人眼神凶狠,短暂分开,胸膛剧烈起伏。
“够了!”时微厉喝,已迅速拨通报警电话:“110吗?静安路52弄303號三楼,有人私闯民宅暴力伤人!请立刻出警!”
季砚深猛地看向她,又死死盯住挡在她身前、同样掛彩却寸步不让的顾南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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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膛剧烈起伏,眼中翻涌著毁灭一切的疯狂。
最终,他染血的嘴角扯出一个极其冰冷的弧度。
眼神狠狠剜过两人,带著无声却刺骨的警告:等著!
他猛地转身离去。
……
冰冷的暴雨疯狂抽打著街面。
季砚深僵立在雨幕中,昂贵衬衫紧贴悍利肌理,雨水混著嘴角血丝淌下。
狼狈无法掩盖他周身翻涌的、足以绞碎雨幕的阴鷙戾气,像一头濒临失控的困兽。
刺目车灯撕裂雨夜,一辆线条冷硬、明显改装过的迈巴赫无声停下。
后侧车门打开,周京辞撑著一把宽大的黑伞跨步下车,迎上他。
“季哥。”周京辞声音不高,目光扫过他湿透的肩背和嘴角刺目的伤,眉头紧锁,“晚上饭局等你一晚上,怎么跑这儿来了?”
说话间,抬眸意味深长地扫过漆黑的老式洋楼三楼窗口。
季砚深仿佛没听见,也没看他。
他带著一身冰冷的水汽和浓重的血腥味,沉重的身躯摔进宽大舒適的真皮沙发里,发出闷响。
周京辞隨后收起伞上车。
车厢內极为安静,空气中瀰漫著雪茄和顶级皮革混合的冷冽香气。
周京辞在对面的沙发坐下,將一条干毛巾扔到他手边,“季哥,你这……跟顾南淮动的手?为了时微?”
季砚深靠在沙发里,闭著眼,雨水顺著他凌厉的侧脸线条滑落,滴在染血的领口。
男人紧咬的牙关里挤出冰冷的命令:“发照片。”
周京辞眼神微闪,没有立刻动作,反而身体向后一靠,嘴角噙起一抹玩味又带著几分刻薄的冷笑:
“照片一出,顾南淮『光风霽月』的人设算是彻底烂透了,身败名裂板上钉钉。顾家?呵,也得跟著震三震,顾伯伯的位子怕是都要晃一晃……”
他刻意停顿,目光掠过季砚深紧闭双眼下的细微表情,话锋一转:
“至於你的『季太太』……『有夫之妇』病房偷情,白天鹅变荡妇谈资。到时候,一人一口唾沫星子都能淹死她。顾家?別说接纳,怕是恨不得跟她撇清十万八千里,踩上几脚都嫌脏!”
他嗤笑一声。
“也该!大学那会儿装得跟不食人间烟火的高岭之似的,我砸了多少真金白银的面子追她,正眼都不给一个。呵,合著都是装的!婚还没离利索,就急不可耐地往別的男人怀里钻,背叛你。这种女人,就该让她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那声充满鄙夷的声音刚落——
季砚深倏然睁眼!
冰冷的目光直直钉在周京辞脸上。
那样子仿佛被触了逆鳞。
容不得旁人说时微的不是。
整个车厢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乾、冻结。
周京辞神情变得严肃。
“我这就发。”说罢,重重戳向早已准备好的平板电脑发送键,屏幕上正是那张要命的亲吻照。
指尖即將落下的瞬间——
“住手!”
季砚深突然开口制止,声音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周京辞动作顿住,抬眼看向他,眉心轻皱,“怎么,心软了?”
季砚深闔著眼皮,胸膛起伏了一下,鼻尖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带著轻蔑。
“周京辞,我要的是当年那个站在舞台上、骄傲乾净的白月光时微,不是一个被流言蜚语碾碎、万人唾弃的『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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