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墮胎 宫女好孕圣体,绝嗣帝王太缠人
药粉混著水,转著圈地往嗓子里钻。
水仙痛苦地在乾草上蜷缩著,她似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连躺著都要来回翻滚。
滚著滚著,鲜红的血就从质罗裙上渗出来,山洞里瀰漫著一股血腥味。
“易兴尧!你可真要害苦了我!”
水仙抬起脸,上面尽失血色,愈发显得她眸色黑白分明,看向易兴尧的目光里透著十足的痛苦。
“给她看!”
易兴尧嘴唇颤抖了下,若不论其他,他其实长得真是唇红齿白。
在外面奔波了这么久,他的嘴唇还是带著一抹不自然的、近乎於血液顏色的猩红色。
郎中是被临时拎过来的,此时见到水仙脸色不对,他冷汗俱下,竟是瞬间就软了腿。
“老夫......老夫不善妇人之症,再说了,连草药都没有......”
水仙似是在忍受极大痛苦,用手紧攥著地上的乾草,乾草几乎都要被揪散了。
“快去......找人救我......”
她吐出这几个字后,彻底力竭,脸色煞白地晕倒在乾草上。
易兴尧一只手拎起已经瘫软成一滩的郎中,沉声嘱咐了几句,便飞快地离开了山洞。
离开前的最后,易兴尧回眸看了眼晕倒在山洞里的水仙。
只见血色已经瀰漫开来,裙摆上染著的血宛如曼陀罗般罪恶地盛开。
那瓶盛著药粉的瓷瓶歪在旁边的地上,瓷瓶碎成了几片,里面药粉没剩多少,显然被水仙喝了大半。
都是他!可她为什么要怀上別人的孩子!
易兴尧心中一痛,再也在此地停留不了,飞也似地离开了山洞。
离开前,他吩咐死士,守好山洞不要让易夫人进去!
——
易兴尧確实走了。
水仙闭著眼睛等了快一炷香的时间,都没有听到易兴尧去而復返的声音。
她刚才毕竟是假装昏迷,听到了易兴尧离开前对死士的嘱咐。
死士们如今的主要任务是看著易夫人,不要趁著易兴尧不在进了山洞。
他们都在外面,离水仙这里最近的,也只有守在门口的死士。
那两个人时不时地往里面看上一眼,也並不想进来。
水仙这才试探性地睁开了眼睛,她將昨夜易兴尧给她垫著睡的披风拿过来,然后一手压著自己的胃部,一手用他的披风紧捂著自己的嘴,將刚才喝下去的东西全都呕了出来。
自昨日一早她就没怎么吃好,肚子里除了那点药以外什么都没有。
浓黑的药汁被他的披风所吸收,她就地蹭了点土丟到角落里,这样才能掩盖住那刺鼻的药味。
水仙的確是喝了,可她也知道如何去吐出来。
她用手轻抚了下肚子,心中一声低嘆:情势所迫,我也没办法,你们坚强一点,给娘亲帮帮忙......
做完这一切,水仙便扶著腰从乾草堆上起了身。
易兴尧大早上发疯,突然让她喝药,水仙並没有任何充足的准备,更不用说昨夜才到的这处山洞。
一切都发生的出乎水仙意料,这並不是一个逃跑的好时机,但水仙知道,她若是现在不跑,易兴尧那个疯子还不知道要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来。
至於裙摆上的血......
水仙皱著眉撕下了一块衣裙的內衬,简单包扎了下自己被割伤的大腿內侧。
刚才翻滚的时候,趁著一切凌乱,山洞里的光线也不好。
水仙便抓起一片刚才装著墮胎药的瓷瓶碎片,心一狠就割伤了自己的大腿內侧。
血流的比她想像中还要多,倒是误打误撞地成就了她毫无血色的、苍白的脸。
將伤口包扎好,水仙便企图往山洞的深处走去。
离开前,她甚至將乾草堆团成了自己身形的大致样子,远远一看倒真像是个人的样子。
一边出口有死士、易夫人,或许,另一边能有生机存在......
遇到如此险境,甚至是因易兴尧突然的发疯而准备不及时的险境,水仙也没时间慌乱了,她只能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可这山洞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易兴尧等人挑选的,为了更好的防守,特意选了一个只有一边出口的。
水仙无奈,只能在山洞里摸著黑寻找著可能的出口......
......
山洞外。
易夫人虽然是易兴尧的母亲,但死士都是易兴尧在军中一手培养出来的。
她企图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用水仙的存在耽误易兴尧的前程为题,想要说服坚守在山洞口的死士。
可死士之所以是死士,正是因为他们极为忠诚。
死士不是听不明白易夫人的意思,他们心中或许也不明白为何易兴尧非水仙不可。
但他们不会质疑主子的决定,无论易夫人如何费尽口舌,他们都如同沉默的墙壁般站在山洞前,守著洞口,不让易夫人进去。
他们却不知道,他们与易夫人的这番纠缠,反而给了山洞里水仙的可乘之机。
终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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