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苏卡地堡 废墟探险家
“刚刚我们检查过”
门外明显在偷听的柳芭奇卡说道,“这里大多数的防爆门都被焊死了,少数几个没有被焊死的,也都是水房、会议室这类没有什么价值的单元。”
“没错,就是这样。”
正在忙著穿衣服的列夫压下內心的尷尬附和道,“另外,我看到过这里的地图和关於这座防空洞的介绍。
这里位於火车站附近的地下,另外还有两条通道分別连接著理工大学和茹良尼国际机场。”
说到这里,穿好靴子的列夫抿了抿乾裂的嘴唇看向白芑,“能...能再给我一瓶水和一些吃的吗?”
“把水给他”
白芑依旧保持著足够的警惕,將矿泉水瓶递给锁匠的同时说道,“等下把他銬在小推车的把手上”。
“你可真是谨慎”锁匠帮忙传递矿泉水的同时讚嘆道。
“谨慎才能活著见到太阳”
白芑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列夫,你还记得地图上的1號防爆门通往哪里吗?”
“1號防爆门?”
列夫接过矿泉水瓶灌了一大口,等咽下之后说道,“我不太记得了,但肯定不是理工学院和机场。”
“不是理工学院和机场?”
“不是”
列夫摇摇头,“我记得非常清楚,航空大学是3號防爆门,理工大学是2號防爆门,机场是4號防爆门,通往头顶的火车站的是5號防爆门。
4號和5號门似乎都可以让车辆通行,但是他们在这条隧道尽头的一扇没有编號的防爆门另一侧,那扇没有编號的防爆门从这边根本打不开。
这边只有1到3號防爆门,我是从航空大学进来的,我本来打算去理工大学和机场的方向看看並且找到出入口,所以这几个门的编號我都记得。
但是1號门...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大概是逃生通道吧。
我没印象1號门当时在防空洞地图上標註的是什么,好像什么都没標。”
“1號门到底通往哪里,打开不就知道了。”
说著,锁匠已经招呼著灰头土脸步履蹣跚的列夫走出了这间风滤室,並且將他的双手銬在了小推车的的左右。
“过来看看1號门吧”
虞娓娓朝著白芑和锁匠招了招手,她旁边的柳芭奇卡则隱隱的將护卫犬指挥到了列夫的身后蹲坐下来,大有对方一个乱动就上去咬他屁股的架势。
迈步走到这俩漂亮姑娘的身旁,白芑和锁匠仅仅只是看了一眼1號防爆门,便忍不住各自骂了一声“特码的”以及“苏卡”。
“这不是焊死的”白芑脸色难看的说道。
“没错!”
锁匠的脸色更加难看,“这是用铝热剂把防爆门和门框熔铸在一起了。”
“能打开吗?”虞娓娓和柳芭奇卡异口同声的问道。
“当然”白芑和锁匠异口同声的答道。
“你们都有办法?”柳芭奇卡来了兴致。
“既然是用铝热剂熔铸在一起的”
“那就用铝热剂熔断就好了”锁匠帮白芑补充了后半句。
“但这需要时间”白芑也补充了一句。
“麻烦你们了”
虞娓娓礼仪周到的说道,“我和柳芭奇卡趁著现在给大家弄些提神的咖啡好了,我相信那位奔放的先生应该也已经饿了。”
“还有那种华夏的方便麵吗?”
锁匠丝毫不知道客气的提出了他的小要求,“我其实没吃饱,而且想试试其他的口味。”
“有的”
虞娓娓说著看向了白芑,“我带了咖啡和茶叶,华夏的绿茶,你喝哪个?”
“给我一杯茶吧”
白芑说著已经走到了小推车边上,从里面翻出装有铝热剂的塑料罐子问道,“锁匠,你也带了铝热剂吗?”
“当然”
锁匠说道,“还有雕塑泥,其实我还带了角磨机,但我猜你们並不想弄出太大的动静,所以还是用铝热剂好了。”
“开门的工作就交给你怎么样?”
白芑说著,已经將铝热剂递给了对方,接著又抽出一根猴爬杆一併递给了对方。
“我是锁匠,开门开锁本来就是我的工作。”
锁匠说著,接过了白芑手里的东西,“奥列格先生帮我提供一些照明怎么样?”
“没问题,我刚好去那边看看。”
白芑痛快的应承下来,从他的背包里翻出一盏高亮度露营灯连在了电瓶上,隨后掛在了一支伸缩鱼竿的顶部,又將这支鱼竿展开之后,用卡钳固定在了小推车上挑著。
“你要去哪?”柳芭奇卡略显警惕的朝白芑问道。
“开门需要些时间,我去周围转转。”
白芑说著,从包里拿出个高压油炉,用二氧化碳瓶和自製的气阀对其加压点燃之后推给了虞娓娓。
“我跟著...”
“你还是留下来保护卡佳比较好,尤其我们的身后说不定隨时会有人。”
白芑善意的提醒道,“我只是隨便逛逛,不会走远的。”
“柳芭奇卡,过来帮我烧水吧。”虞娓娓適时的给柳芭奇卡安排了一份工作。
朝著虞娓娓轻轻点头表示感谢,白芑走向了这条隧道尽头的拐角。
这处l形拐角往里不过几十米,便是一扇巨大的,可以让车辆通行的防爆门,就像刚刚摄影师列夫说的那样,这扇门上根本没有编號,但是却一左一右分別画著苏联的国徽和旗帜。
这扇巨大的防爆门並没有被铝热剂“焊死”,但其上的手轮却已经被拆走,而且还用钢板遮住轴孔焊死,並且喷涂了显眼的白色油漆。
难道另一头还在使用?
稍作犹豫,白芑从包里掏出万用表,走到墙边隨意选了几条电缆测了一下。
这些电缆並没有带电,但他却並没有放鬆警惕,反而立刻转身,甚至稍稍加快脚步回到了风滤室。
虽然其余房间的防爆门都被焊死了,但他却並非没有机会一探究竟——通风管道便是管中窥豹的绝佳机会。
这些直径不到40厘米的通风管道对於人来来说未免过於狭窄了些,但对於老鼠来说,却无异於高速公路一般。
从兜里摸出个拆掉了磁吸扣的小灯打开绑在枝鼠的肚子上,白芑熟门熟路的拆下了风机的滤芯,隨后將枝鼠丟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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