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听什么？”。

江青紧紧抱著王一笛的娇躯，隨口问道。

“哥哥，”

王一笛仰起头，下巴抵在江青胸口，询问：“你能告诉我，你跟她……就是陶子……你们……亲密到什么程度了呀？”

江青低头看著怀里女孩清澈的眼睛，心里嘆了口气，知道这个问题躲不过去。

他伸手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语气带著点无奈和坦诚：“就知道你要问。嗯……除了最后那一步，该做的……差不多都做过了吧。”

闻言，王一笛嘴角撇了撇，脸上明媚的笑容淡了些，带著明显的闷闷不乐，小声嘟囔：“我就知道……哼！不开心了！早知道就不问了，自找没趣！你肯定跟她睡一起过了吧？搂著抱著亲著……哥哥你这么好色，陶子又那么漂亮温柔，你怎么可能忍得住嘛……”

她越说声音越小，带著点委屈和酸意，把脸埋进他胸口蹭了蹭，像是在发泄不满。

“喂！小笛！”

江青被她这倒打一耙的说法给逗乐了，忍不住低笑出声，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著自己，眼神里带著戏謔的反问，“你这话说的，好像你比我『好色』得多吧？嗯？除了第一次，后来哪次不是某个小丫头片子主动勾引我的？”

“哎呀！不许说不许说！闭嘴啦！”

王一笛瞬间俏脸爆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又羞又急，慌忙伸出小手捂住江青的嘴巴。

不让他继续说下去，眼神娇嗔地瞪著他，“那……那能一样吗！我……我那是因为太喜欢哥哥了！控制不住嘛！陶子她……她那么文静，肯定是你逼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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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词夺理，试图把“锅”甩给江青。

江青看著她这副羞恼可人的模样，心里那点因为提及黄芷陶而產生的烦闷也散了些。

他拉下她捂嘴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摩挲著，语气缓和下来，带著点认真的歉意：“好，是哥哥不好，是我没控制住自己，行了吧？別生气了。”

王一笛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他的“认错”，但隨即，她眼珠转了转，又把话题拉了回来：“那……哥哥，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呀？陶子肯定看到朋友圈了，她……她一定伤心死了。你准备怎么跟她……道歉或者说清楚啊？”

这个问题像一根针，精准地刺中了江青此刻最纠结的心事。

他脸上的笑容淡去，眉头微微蹙起，身体也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

他沉默了几秒，才有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语气带著明显的困扰和逃避：“我也不知道……说实话，我还没想好。陶子她……跟英子不一样，她是真的……很认真。”

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些，“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也许……发个信息？或者……明天找个机会当面说？”

“发信息？那多没诚意啊！”

王一笛立刻表示反对，她撑起身子，跪坐在沙发上，面对面对著江青，表情认真，“陶子现在肯定在哭呢！发信息道歉也太冷冰冰了吧？当面说……那你打算怎么说？说『对不起陶子，我喜欢上王一笛了，我们以后別这样了』？那不是往她伤口上撒盐吗？”

她模仿著江青的语气，说得绘声绘色，然后自己先摇了摇头，“不行不行，太残忍了！陶子会崩溃的！”

江青被她说得更加心烦意乱：“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或者……骗她？”

他看向王一笛，想要来个集思广益，看看王一笛以女孩子的身份。

“当然不能骗她！那更渣了！”

王一笛立刻否决，她歪著头，像个小军师一样分析起来，“陶子那么聪明，你骗不过她的。而且……哥哥，你老实告诉我，你……你对陶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呀？是像对我这样……喜欢？还是……只是……玩玩？”

江青被她问得一怔，对上她清澈的目光，一时语塞。

他对黄芷陶是什么感觉？

喜欢吗？

肯定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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