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老半天,陆岳堂才拎着袋吃食回来,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嘴里念念叨叨个不停。
“出什么事了?”欧阳文静放下手机,好奇地瞅他。
“遇到个女的,装得一比,自己走路不长眼撞到我的餐盘,我还没追究责任呢,她倒先自己强词夺理地说开了,弄得我哪里还有心情买菜,衣服也脏了,索性先去买了身衣服,顺便在商场附近好点的餐厅买了午饭。”
欧阳文静拿过一碗粥,没有吃,只是闻着米粒香,联想到了早晨晏时遇买来的那碗小米粥。
陆岳堂两手环着胸,气呼呼地等着人安抚,结果等了半晌也没听到只字片语,拖过椅子坐到她跟前,又拿了个调羹去舀她碗里的粥,欧阳文静连忙护住,嗔怪地看他:“你干嘛?!”
“喝粥呀~”说着他又凑近要来喝。
“这碗是我的,你吃别的。”
陆岳堂憋了口气:“你这纯粹是占着茅坑不拉屎!”
但也无奈,又从袋子里掏出一盒蛋炒饭,洋洋得意地斜眼看她:“幸好我有远见,不跟小女子计较。”
饭后,陆岳堂去外头的水槽洗樱桃。
结果不到一分钟,他慌慌张张地端着个小淘箩回来,掩着门,还探头探脑往外瞧。
“看什么?”欧阳文静也跟着往外望了望。
陆岳堂回头冲她做了个‘嘘’的动作,片刻后,合紧门,进来往床边一坐,神秘兮兮地跟她道:“还真是冤家路窄,就我刚才跟你说的那女的,原来是隔壁病房的家属。”
不同于他的一惊一乍,欧阳文静神色如常,听完后,也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
就这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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