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医生立刻明白,这个可怜的女孩,遭受了些什么。
“池医生!这……这是什么?”其中一个医生拿着镊子从女孩嘴里取出了什么。
顾绵扭头一看,差点呕出来。
池靳辰眉目沉沉:“耳朵……她在反抗中咬下了那个男人的耳朵。”
顾绵不由得对这个受害的女孩肃然起敬。
医生把那只耳朵放进恒温箱,交给顾绵作为重要证据保管。
女孩则被推进了手术室,四个小时后,手术室的灯灭了。
女孩被推出来,顾绵大松口气站起来,池靳辰一身手术服走出来,薄唇抿得没有血色,看她一眼,皱眉:“怎么不回家睡觉?”
“我拿着证据。”顾绵颠了颠手里的恒温箱:“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要录口供,掌握第一手案情资料。
池靳辰突然冰冷了神色,薄唇轻扯,似讥诮:“怎么,她醒来你要问她是谁伤害了她?有用?抓住了那个人-渣她所受的伤害就能一笔勾销?你们警察做的这些屁事儿没用!她就算捡回了一条命,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真正好起来你懂吗!”
顾绵被他夹杂着强烈偏激情绪的话震在那里,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池靳辰,你认识那个女孩?”
她下意识这样问,因为除了这个能让他如此嫉恶如仇外,她想不到其他任何导致他如此情绪恶劣的原因。
池靳辰望着她,冷冽如寒潭的眼眸,目光是晦暗难明,眼底分明激烈汹涌着什么,那样巨大的沉痛的悲伤,仿佛不能触及的大恸,一点就爆炸,可是最终,他薄唇只是紧抿,一瞬恢复到惯常的面无表情:“发牢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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